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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在集体中，个人才能获得全面发展其才能的手段，也就是说，只有在集体中才可能有个人自由。
讳，真正的读读者，几乎同作家一样是野蛮民族，而大数批评家则属于似乎建立了种种制度的驯顺民族
有结果未必是成功，但是没有结果一定是失败。
我们必须有恒心，尤其要有自信！我们必须相信我们的天赋是要用来做某种事情的，无论代价多么大，这种事情必须做到。
我既找不到一个完全献身于我的朋友，我就必须有些能以其推动力克服我的惰性的朋友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习惯，观天，习惯一个人坐在爱情的井里，念着关于你的诗篇。
愚蠢总希望自己有追随者与伙伴，而不希望孤行
爱情赐予万事万物的魅力，其实决不应该是人生中短暂现象，这一道绚烂的生命的光芒，不应该仅仅照耀着探求和渴慕时期，这个时期其实只应该相当于一天的黎明，黎明虽然可爱，美丽，但在接踵而至的白天，那光和热却比黎明时分更大得多。
有两种东西，我们愈是时常愈加反复地思索，它们就愈是给人的心灵灌注了时时翻新，有加无已的赞叹和敬畏——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。